smx390285 发表于 13 小时前

三权分立的顶层设计(转载)

  三权分立的顶层设计
  
  (2014-05-12 08:07:37)
  权力制衡不是美国国父的发明,他们的杰出贡献在于把权力制衡的原则(普世价值)和美国现实(美国特色)有机地统一在一起,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第一部以三权分立为基础的国家机器。
  行政权。制宪会议代表要决定的第一个问题是总统的人数和权力。最初的共识是:为了防止个人独裁,必须集体领导,不能选一个人当总统。沿着这条思路,代表们参考罗马共和国双执政官的经验,提出设立两个或四个总统。最极端的方案甚至提出选举13个总统,分别代表13个独立的州。面对众说纷纭的局面,睿智而富有政治经验的富兰克林一锤定音,以雄辩而简洁的常识说服了大家。他说:行政的最高美德是效率(The highest virtue of the executive is efficiency)。为了实现效率,必须一人负责。一辆车不能同时有两个司机,如果怕司机违章驾驶,可设警察在一旁监督。(中国常识:一个和尚挑水吃,两个和尚抬水吃,三个和尚没水吃。)
  立法权。争论的另一个焦点是议会的权限。为决定议会人数和选举方式,代表们剑拔弩张,互不相让,几度拔剑威胁决斗。在参考比较罗马贵族院、英国上下议院和反复衡量大州、小州权益之后,代表们终于在富兰克林的另一句名言上达成共识:立法的最高美德是贤明(The highest virtue of the legislative is wisdom)。为了达到贤明,必须集思广益,不怕人多,不怕旷日持久的争执扯皮。(中国常识:三个臭皮匠,顶个诸葛亮。)
  司法权。相对容易的是司法权的界定。没有太多的分歧。代表们再一次采纳了富兰克林的意见:司法的最高美德是公正。为了保持公正,司法必须独立。考虑到法官也是人,会受到金钱和权势的诱惑,宪法规定了法官的优惠待遇和终身制。政治的最高艺术是妥协,政治学的最高境界是实现人性和制度的统一。在制宪会议中,我们看到这两者的完美统一。美国宪法没有照搬英国大宪章,由此而来的政治制度也与英国迥异。没有人完全同意这部宪法,但它又是国父们各自所能争到的最好结果。就个人来说,富兰克林喜欢君主立宪。汉密尔顿主张帝制,更多的人则倾向于地方自制。制宪会议成功的关键不是谋略,而是妥协。通过妥协,习惯在荒野中开垦的美国人在似乎没有路的地方找到了一条路。
  中国也应该有自己的路。宪政民主是中国的出路。习先生,三十年前,邓小平提出让少数人先富起来的口号,经济改革由此突破。今天,随着经济改革的成功,让少数人先民主起来已成为党内外精英的共识。这一共识的具体表达方式就是党内民主。推行党内民主不仅是因为它的可操作性,更重要的是它可以规范党内的派系斗争,防止不择手段的政客利用民心来实现自己的野心。“党外无党,帝王思想;党内无派,千奇百怪”。这是毛泽东对中国政治现实的正确描述。但他终其一生却没有找到一条正确处理党内矛盾的方法。在中共九十年的历史上,党内的反对派,总是被打成反动派。鉴于这一历史教训,政改的当务之急,是开展党内民主,把本来就存在的党内派别斗争公开化、合法化、制度化。具体做法可参考越共总书记由中央委员会选出的经验:党内两派选出代表人物,依执政理念不同竞选最高职位;军队在竞选中严守中立;竞选双方遵重选举结果,在朝的执政,在野的监督;最后七、八年再来一次。我相信,以党内民主为核心的一党两派制一旦确立,腐败将从根本上受到遏制。随着党内最高领袖的民主产生和派系监督的实现,“权为民所赋”将成为现实;三民(顺民,刁民,暴民)将为公民取代;施党内家法的纪委和庞大而扰民的维稳机构也将最终退出历史舞台。对此俞正声先生有不同意见。他在2011年上海一次党员大会上说,党内分派势必引起党内分裂,使党成为政客野心家的竞技场。他的担心不无道理。但问题是,不允许党内分派,党内政客野心家就不竞技了吗?不准明争,就会暗斗;不数人头,就砍人头;不是七八年选举一次,就是七八年内斗一次。孰好孰坏,不言而喻。所以,关键不是禁止党内分派,而是建立规则,让党争在有序的环境下进行。
  习先生,纵观世界历史,凡成功的政治改革无不自上而下。但是,改革失控导致革命的例子亦比比皆是。人们常说改革和革命赛跑,这并不正确。在更多的情况下,革命和改革不是替代关系,而是因果关系;革命是改革的私生子。托克维尔名言:“对于一个坏政府来说,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开始改革的时刻。”这一规律完全适用于路易十六、尼古拉二世和满清王朝的最后统治者。他们都有心向善,梦想和谐社会,却都在政改的路上碰上了革命的无常。与他们的前辈——路易十四、伊凡大帝和扬州的屠城者——相比,这些末日王朝的统治者无疑是开明和仁慈的。历史的吊诡:王朝总是亡在它最好的时候。“哪里有压迫,哪里就有反抗;压迫越深,反抗越烈。”这是宣传鼓动,不是事实。历史的真实是,哪里有压迫,哪里就有歌唱;压迫越深,歌声越嘹亮。经历过镇反肃反反右和文革残酷阶级斗争的中国人,不难理解个中道理。从这一角度观察,中国今天的民怨和每年数以万计的群体事件,恰恰反映了中国社会的巨大进步:言论逐渐开放,恐惧正在消失,人民不再愚昧。这是共和国历史上最好的时期,也是最危险的时期。毛泽东相信阶级斗争是人类发展的基本动力。方励之反对共产党,提出“民主不是赐予的。”在对斗争哲学的信仰上,他们没有区别。相信斗争,不善妥协,我们会在没有矛盾的地方找到矛盾,在没有斗争的地方开展斗争。事实上,推动人类进步的不是斗争;是妥协。媳妇的斗争不能结束婆婆的专制,要结束婆媳的天敌关系,只有改变家庭结构。对这一点,凡是仔细观察过近年来中国家庭关系变化的人,相信都会有同感。同样,被压迫者的斗争并不能结束政治迫害,要结束政治迫害,只有改变政治结构。在专制淫威下,中国人是顺民;政策宽松时,我们是刁民;动乱革命时,我们是暴民。这就是中国亘古不变的“三民主义”。除此以外,我们似乎不知道还有第四种活法。中国人从未做过公民,更没有公民社会。重读历史,我们看到导致幸亥革命爆发的四川保路运动,并不是公民维权,而是一场典型的刁民运动;它是一群贪婪的乡绅对一个垂死政府的无耻敲诈。王朝初年都肃反杀人,末年都搞和谐社会。刁民就是和谐社会的必然产物。刁民是顺民向公民转变的必经阶段,他往上走一步就是公民,向下一步则为暴民。改革的任务就是通过宪政民主,使政府完成从人治到法治的转变,人民完成从刁民到公民的转变。宪政民主是中国共产党摆脱封建,告别革命,走向未来的必经之路。这条路走通了,中国将走出王朝循环。失败了,中共将同历史上其它的封建王朝一样,成为历史沧海中的一个泡沫。千秋万代是秦始皇的梦想,打江山,坐江山是农民的境界。共产党人的胸怀应该与此不同。事实上,今天中国共产党能对中国做的最大贡献,就是利用自己巨大的政治和经济资源主动地开展政治改革,实行政党政治,使中国有序地走向民主。毕竟,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也没有永久的执政党。党内民主成功之日,就是一党专政结束之时。在宪政民主中消失的中国共产党给中国一条出路,也给了自己一条退路。http://host222387.w175-e1.ezwebtest.com/dispbbs.asp?boardid=5&id=855&authorid=0&page=0&star=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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